标题：启程 第三章
作者：mithriel
配对：VO
类型：不完全AU
级别：G this charpter
警告：none for this charpter
声明：他们不属于我（这只是同人而已=.=）
从海岬角的这一边眺望拉普拉塔，将那苍绿漫长的海岸线和反射碧蓝波光的建筑尽收眼底，沿着巴西暖流在港口觅食的海鸥，在鲜艳的游艇上盘旋、觅食，奥兰多蹲踞在山坡上，为了等待这一刻完美的光线他付出了三天探索时间，最后才找到这个偏僻的角度，下午的偏射光与海水的荡漾交相辉映，云层恰到好处斜斜地垂在画面的左上角，他眯起眼睛，不顾汗水正从额角流下还有sidi在他的足边呜呜地鸣叫，“就好了宝贝”，快门在他手里响了几下，然后将相机揣在怀里，翻看拍好的照片，他笑了，正如所料，这会是油画般的南美海岸小镇风景。
再往前翻，是各色生气勃勃的海鸟群，拉普拉塔的港口、游客、当地人、和说不上哪里来的浪客，当然还有不为人知的南美小街和它们的故事，他在这里的任务快完成了，只是还不够完美。“sidi亲爱的，我得再拍一张，等在这。”
他又将相机挂脖子上，爬上被咸味的海风侵蚀的岩石，从它的顶端径直往下望，碧浪在岩石下密集汹涌，时时拍打出浩大的白色泡沫，山壁回荡着它们不顾一切的轰鸣，他伸长手臂，将镜头对准下面的巨浪，一秒、两秒……当他快要按下快门一只漂亮的信天翁展开它的巨翼正向下俯冲，海浪冲撞岬角的一刹那从浪里掠起一条鱼，然后白色的巨浪呼啸着向它扑来，几乎将它淹没，奥兰多手中的相机不停顿，当几乎看不到那只鸟的时候，它又一眨眼振翅重新从浪里飞了出来，太酷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令他赞叹，他坐在的岩石上从预览器里翻看连拍的镜头，忘了阳光的暴晒和海风呼啸。sidi显得不太耐烦，跳到主人身边，咬住他的裤角“这比刚才拍到的全景图更精彩！伙计，Corbis会很喜欢的，《国家地理》也会喜欢，对不对？”他心满意足地拍着小狗的脑袋，而狗狗只是一个劲地扯着他的牛仔裤，他才意识到他再次冷淡他的朋友了。
“对不起啊，sidi，我忘了我们还没吃饭呢”他收好相机，从包里拿出一只三明治，不比他的手掌大：“你看，我又忘了给你买点东西”，他说着咬了口三明治，再将剩下掰成一块块，sidi就着他的手掌一口一口吃掉，“我知道，不该让你吃人类的食物，下次帮你买些专业的，等巴特把这次的稿费打来，我们就大吃一顿。”
云层偏移了，太阳向海的另一边下沉，奥兰多带着疲倦但对晚饭仍不失憧憬的sidi步行回城中，他被夕照揉过的皮肤浮着一种疲惫的黯色，但眼睛依然兴奋地搜索着小城中值得捕捉的景观，拉普拉塔河上的小桥在夕照下曲线优美，他拿起相机随便拍了几张，金色的光芒沿着他的手勾画炫目的轮廓，奥兰多举起他的右手，眯起眼……
这是那个人最喜欢的动作。
仿佛召唤着天国的荣光似的，奥兰多不知觉地对着西方的天空微笑，暖意舔着他的手指——不再是被那双手紧握的细嫩的手指……他没忘了举起胸前的卡片机，留下一张沐浴在最后夕照下的剪影。
这完美的剪影只持续了几秒钟，唿的一下，太阳回到了大海情人的怀抱，仿佛抽走了披拂在河上的一条炫丽的金色绸带，光明瞬间消散在蓝紫色的空荡里，热度在石板路上迅速退却，路边坊间飘来的马黛茶的香味变得浓烈了，噢，这香味是那样的冷，他将手指轻轻地贴在唇上，感觉指尖温暖的余晖渐渐变凉。
闭上眼睛，他的唇翕动着，祈祷着，让这一切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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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全身心的宁静的祈祷被一阵喧嚣打破了，有女人的惊呼声，男人的呵止声， sidi的吠声，还有随风吹来几片撕碎的纸片……他转过头向桥上看，只见一位年轻女子对着河水痛哭着，她的手正按在石栏上用力。
奥兰多不禁吸了一口气，他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在女孩的高跟鞋踩上桥栏杆的一刻，他及时跑到将她抱了下来，几个人闻声而来。
“噢不，请让我解脱吧，”女孩嚎啕大哭起来，不停用手肘撞着他的胸口，还挺有劲的！但奥兰多没空觉得疼，他使劲控制住女孩挥舞的手臂，“死未必是解脱，”他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喊，“做一个游荡的怨灵，和悲惨活在人间有什么区别呢？你觉得那样会好过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女孩叫得更响了，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布满泪水。奥兰多和其他几个人不得不费了点劲锢住她的上身，“好了，安静点，安静点小姐，我们只想帮助你，没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女孩挣扎了一会，哭泣使她的体力很快丧失殆尽，肩膀的抽搐缓和下来，然而像撕碎的纸一样沙哑的声音低吼着：“我为他付出了一切！一切！可是麦克西姆伤害了我，他说他会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这世上又一个被爱摧残的可怜的灵魂吗？奥兰多的手臂不禁颤抖起来，伤害如何发生，他无从知晓，但女孩泪盈盈的双眼和啜泣真实得他几乎感到胃痛。
“他曾对我那么好，我们，我们是那么相爱……他说会和我结婚，可是……可是……”她瘫倒在奥兰多的怀里，泣不成声。仗义的人们，特别几个大妈，纷纷七嘴八舌地劝解。
“这畜生不值得你这样，”
“再去找个好男人”
“小姐，面对现实吧，你不能就这样被打败！”
……
“爱就是残酷的，至少你爱过了”奥兰多叹道。女孩和人们似乎并没有听见。
“不，我已经失败了”女孩双手掩面，“我该怎么办呢？！”
奥兰多摇摇头，“我们去那边坐一会，然后我们一起找到解决的方法。”
“还有什么方法……”女孩喃喃道，她没有动，但任由人们把她扶起来，带到最近的一家酒吧。很快有人给女孩塞了一杯茴香酒，她呆滞的大眼睛凝望着浅青色的水波，还带着几声啜泣。
“小姐，”当人们的劝解渐渐重复没有新意的时候，奥兰多开始缓缓低语，“我也曾经历过最痛苦的时刻，也曾被爱的刀刃刺伤，但相信我，这只是暂时的，没有什么伤痕时间不能治愈。我选择过你的时才的选择，如果5年前的那一天我不收手……可能刚才，我就救不了你了”
女孩抬起头看着奥兰多，神色中有一丝惊恐。可他的脸色那么平静，声调柔软如丝，好像在说一件别人身上发生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你看，生命是多么脆弱，一步就会改变未来的很多可能性，”奥兰多深褐色的眼睛凝望着女孩泪水未干的脸，一字一句：“你会说，这些道理都懂，你也曾考虑，但现在的伤痛令你不能自已，那么喝完这杯酒，回去睡一觉，如果怕睡不着，就再喝一杯，没什么能留到明天的。明天你会变得坚强，你会忘了那个人怎么令你想跳下桥，让你哭得失去声音……然后在将来，你和一个深爱你的好人享受幸福快乐的生活的时候，回想那一刻，是多么轻率而可笑。”
女孩回味着他的话，轻声问道：“这有用吗？”
“你不试怎么知道呢”奥兰多突然笑了一下，“如果你还是觉得忧伤，那就启程去一个你最喜欢的地方，你一直想去的地方，哈瓦那、塔西提、悉尼……越远越好，等到那里再想想，你究竟想怎么做。”
他握住女孩冰冷的双手，“答应我，你不会再自杀了，至少今天。”
女孩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摇摇头“不会了，既然死不成，我不会再那么想死了。”口气是那么挫败和无奈，但对于人们来说，未尝不是福音。
奥兰多点点头，剩下的事情交给热心的阿根廷人了，他起身走出酒吧，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被他救回来的女孩——她的眼睛也正好与他相对——心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酸楚。
是否看到宛如镜中影像般的眼神？
他急不可耐地冲出酒吧呼吸傍晚清新的空气，却感到面颊一片冰凉。
/“爱是残酷的。”/
何等熟捻而讽刺的话！他的嘴角冷冷抽动了一下，于是孤寂在那里刻过的痕迹愈发明显，他不再惊讶自己能冷静地，坚定地抹去脸上的液体。
/“如果怕睡不着，就再喝一杯，没什么能留到明天的。”/
/“这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5年了，我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真的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可以将那个女孩从死亡的边缘救回来，出于本能。他能让她保证不再自杀，至少今天，至少刚才他们对视的时候，她还活着……明天，明天的明天，以后呢？她是否会照他的方法去做，寻找另一段旅程，抑或从此被击倒，行尸走肉地活着，死去……他不能知晓！
对于一个被爱摧残的灵魂来说，时间可以治愈任何伤痕吗？
不……时间，正用它温柔之极的牙齿，磨损着他以为不复存在的记忆，发出残酷的声音。
在澄尽所有的思绪之后只剩下这一空白无力的真相。
奥兰多向着夕阳消失的方向，他想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但明天，他会启程去另一个地方，5年来一直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
我不会失去继续前进的勇气。明天我就要离开拉普拉塔，也许后天，总之等巴特一把钱寄来就动身……不，不管巴特有没有把钱转到账上，如果没钱我会找加西亚、不管怎么样，我会启程的，我一定会离开这里！
可是又将奔波去哪呢？我要去米西奥内斯的波萨达斯(Posadas)，我一直想去看伊瓜苏，或者乌斯怀亚，去那世界的尽头？
今年的圣诞节，会在阿根廷过吗？然后新年呢？……奥兰多想起去年在尼泊尔那家拥挤的小旅馆，和世界各地的背包客用兜里剩下的硬币买一堆廉价啤酒，醉醒之后的新年，他又一个人上路，这次不会了，他至少有sidi，他在垃圾场捡来的朋友和宠物——sidi跟在他的身后，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变得沉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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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奥兰多，收工了？”一个粗俗的少年的声音叫道，奥兰多回头看到一个黝黑的小家伙正倚着公共厕所的门口，心满意足地拽拽裤子。
“贾米，今天有什么收获？”奥兰多和贾米和他的狐朋狗友在这个破烂社区为邻，他们的底细逃不过他的眼睛——表面上靠“祖传秘方”替人算命，却做着 “第三只手”的营生，所幸他们盗亦有道，倒还没打过他那两只相机的主意。他可没空管每天有哪些倒霉鬼落到贾米的手上，反正人人都要生活。
“你猜不到吧，今天捞了个美国人，看起来很有钱，”他得意地晃着手里的男士皮夹。
“收起来吧，免得被亚库伯他们看到，你就保不住了。”奥兰多调侃了他几句，正要抽身离开，忽然，皮夹上一点金属的反光——即使黑暗中也那么明亮——让他的胃一阵猛烈的抽搐。
怎么会……
他猛地冲到贾米跟前，抓过那只皮夹，对着路灯细细看，没错，那点金属反光来自一只小小的叶形钱包夹，它被扣在黑色外皮外面，他手指颤抖地打开，里面是失主的证件、名片、现金和一些卡片……
贾米被他的举动弄傻了，呆了一呆才从奥兰多的手上夺走他的“战利品”。
“你在哪里搞到的？”他喘着气问道。
“管你P事？这是我的！！！” 小孩冲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身要走。
奥兰多的手臂拦在他面前：“说，这个人你在哪见到的？”他的语气有种不容违抗的严厉。
“我干嘛告诉你？” 贾米底气不是那么足了
“不说，就别想走。”奥兰多的脸慢慢地朝贾米逼近。贾米看看这个比他高大的西方青年，又瞥瞥自己身边空无一人，显然自己处于不利状态。
“哈，你认识他？他是你老相好吗？”小孩马上发现自己的便宜话说错了对象，奥兰多用他从没见过的冷酷无情的眼神注视着他，他的汗毛都不禁竖了起来。
“喏，前面两条街，你那傻帽朋友估计现在还没发现被我偷了呢”说完，他闪身从逼问者的手臂下钻出去，再次给奥兰多拎住。
“钱你留下，把他的证件给我！”奥兰多喝道。
“干吗？”贾米心里送了一口气。
“反正你也用不着，把他的证件给我。”他边说着边像抢的一样从贾米手里夺走了失主的证件，护照和一张信用卡，拔腿向案发的那条街跑去。
夜色低垂、像酒一样发酵、浓郁。他从街上的这头跑到那头，然后沿着每条穿插的小道细细搜寻。他走过第一个街区，再是下一个街区，他穿过了探戈舞圈，踩翻了小贩的地摊，也差点被不长眼睛的货车撞倒。路灯一盏一盏地划过他迷离在人群中的面孔，散乱而急促的脚步被粗重的呼吸所掩盖，他忘了自己走了多久……忘了那只忠实的黑色拉布拉多犬还跌跌撞撞地跟随着他，直到sidi发出一声埋怨的呜咽，他才弯下腰把手伸给委屈的同伴。
“对不起，孩子”，他轻轻地叹道，把小狗抱在怀里，这孩子太小，一天的饥饿与劳顿已经让它四肢乏力，奥兰多只能将他抱起来，走入下一条漆黑的小道：/没有他/……那小鬼很可能在骗他，可这又怎么样呢？
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奥兰多的胃部传来，令他几乎站不住。
“呼……该死”他又放下小狗，一手撑着旁边的墙壁，一手死命地按住发疯的胃，牙咬得咯咯作响，为什么又开始了，最近的胃痛越来越频繁，疼痛也愈发强烈，他早就该去问加西亚要些药，不过现在只能勉强顶住了。他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发现膝盖已经软得不听使唤。不得已坐倒在一杆路灯的底座上，sidi同情地瞅着主人，吞下了呜咽，似乎明白他正处于痛苦之中，它凑到主人的怀里，舔起他紧握的拳头，这是它唯一能做的事。
“好孩子”，奥兰多把下巴搁在黑犬的脑袋上，闭起眼睛，试图平稳自己的呼吸。胃疼还要一会才休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曾经做过什么祈祷，许下什么承诺，他明天将要去哪，他的兜里有几块钱，他的晚饭何时解决，但他无论如何要找到那个和他，此时此地，身处同一个城市的失主。
因为他的名字是：Viggo Peter Mortensen。
奥兰多的嘴角颤抖了一下，几乎那个名字脱口而出。恰是此时，他感觉到一股迅猛的冲力从侧面袭来，无法抵御地将他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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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戈觉得自己倒霉透了，瞥了一眼手表，十点，满眼是混乱而绚烂的夜色，若不是这糟糕而疲惫的追寻，他蛮可以坐在某个爵士酒吧里，来一杯马天尼，继续在一张张白纸上涂鸦。
灵感有时不是好东西，它会让你做很多傻事，比如在城中四处寻觅也许根本不存在的幻影，他想确认那天看到清瘦的青年（他究竟是不是和他回忆里的人儿长着同一张面孔），于是他去了很多地方。真嘲讽，他是个艺术家，但不是行为艺术家，追寻的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精疲力尽之后他打算吃顿自我安慰的晚餐面对现实时，居然又碰到了前一日遇到的那个波西米亚小鬼，接着又被那个小鬼扒了皮夹，当他蓦然省悟企图追他时，他又逃得无影无踪……
啊，钱，去他的，只是两张不可能窃用的信用卡和几百块零钱，但他的护照、证件还有那只别在皮夹上的叶子，为了这些他非得把那个小鬼抓到手不可！这小镇上的警力乏善可陈，但他还是报了警，然后去那些最有可能的街区打听那个波西米亚少年的踪迹。
他不知道，在夜色中沉浮和寻觅的时候，有一个人也在寻找着他。
当他甩着大步，穿行入一条小街的时候，目光完全没有扫视到路灯下坐着的那个人。
所以，只是不经意撞了上去，那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没哼一声。
维戈急忙将他扶起。那人低着头，一手死死抵住上腹部，似乎忍受巨大的痛苦，这伤害似乎超过他的估计，维戈头皮有些发麻，他丢了皮夹够烦了，不再想惹什么麻烦。
“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地让对方坐起来。
那人抬起头，对他说：“我没事。”
于是两人看到了对方
……
维戈觉得心口被重重地砸了一下，怀疑自己又沉入了幻觉。
噢不，这人长得的确有点像奥兰多，回忆对他施了障眼法，他看到的形象被扭曲了，不是吗？但他知道，奥兰多显然不是这样的。完全不是，他还需要举出什么不同之处吗？奥兰多的皮肤像雪酪一样洁白细腻，他的眼睛是饱含春露的紫罗兰，他的嘴唇纤薄而性感，他的头发……他用过很多肉麻的形容词作为一个诗人他会用形容词所以别他妈的告诉他奥兰多应该是什么样！
他追逐着梦，在这城中，他多么渴望把那个影像拥在怀里；而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却又那么远。
为什么梦幻泡影，只是一霎那的事？
命运能瞬间塞给他一个真相吗？他不能接受。
他抱着他吗？——不，我没有感觉到。
他正望着他的脸吗？——不，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定了定神，对那个陌生人说：
“对不起，我很抱歉。”
但他没有得到回答，只听到一声微弱的呼唤：
“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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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Corbis：当下最大的互联网图片供应商之一，旗下有的各类签约摄影师，Corbis购买他们的版权图片再出售给各类媒体和出版商。后面提到的《国家地理》有其传统的图片社，对摄影师的要求较高，以自然人文类为主。
米西奥内斯的波萨达斯：阿根廷北部的米西奥内斯省，以出产马黛茶和最汹涌的伊瓜苏瀑布而闻名。波萨达斯(Posadas)是省会。王家卫的春光乍泄中两位男主角一直挂念要去的就是伊瓜苏瀑布。
乌斯怀亚：阿根廷最南端最靠近南极的火地岛的小镇，被称为“世界的尽头”。
加西亚：以开花的朋友，拉丁籍明星安迪加西亚为原型=.=
